又睡了6小时,早上七点起来写日志。又打电话叫Steve和威丽起床,我是他们的私人助理了。
我一个人先去餐厅吃东西,然后又玩手机,炫耀早餐。后来威丽来了,我们吃完东西都快11点了,然后到楼下我才发现11点开始的活动是“The Hague City Walk”,也就是导游带我们参观海牙这座城市。我于是上楼换了羽绒衣,但忘记加秋裤了,然后发现Steve还没起床,上去敲门叫他起床。还好Steve最终赶上了参观,但他没吃早餐。
我们跟着一位退休的老人在寒风中参观海牙,就过一个路口就走到了荷兰的议会,议会像一个古代的城堡,今天没人上班。还看到荷兰的总统的地方,跟白宫什么的差远了。原来我们住的地方就是类似北京西单的位置啊。关于海牙的介绍我没认真听,我就顾着拍照了,我带了草泥马,让草泥马在海牙留个影:)
参观只走了1小时,然后我们想跑到电影节看朝鲜脱北者申东革的纪录片,想不到居然没票了,我们就只好看柬埔寨的Tep Vanny的纪录片,是讲柬埔寨的官商征用土地强拆房子的事故,Vanny被抓过5次,被判过2年半刑,她身躯弱小但在抗议拆迁过程中积极动员,率领众多妇女走上街头抗议,看得我和威丽都湿了眼睛,并且在电影结束的问答环节上,Vanny哭着请求大家给予帮助,出了放映厅后,她还分发写有抗议内容的给支持他们的人。
看完电影后,接下来是《High Tech Low Life》了,但这场电影的问答环节就不办了,但开映前我去跟观众们打招呼,先问了有多少人能说中文,结果只有3个人,两个外国人和一个华人面孔,我其实是想找立里有没有来,我然后说没问答环节但你们还是可以提问,可以在看完后到前面的小桌子上拿我的名片和有我跨越长城的徽章。然后我就去做Debate DELETE CONTROL的准备工作了,我有很多单词拿不准发单,威丽把这几天整理的我可能拿不准但我经常会用到的英文单词打印出来了。
下午4点半,Debate DELETE CONTROL节目其实是一个谈话节目,正好是Bits Of Freedom的人主持的,但我英文不好,准备也不如其他活跃者好,来自古巴的Yoanl居然准备了英文字幕配现场西班牙语的朗读,还有一位俄国新闻工作者,还有《Wikileas:Secrets and Lies》的导演,还有WITNESS的执行主任Yvette,我基本上没像其他人一样滔滔不绝找到机会就说,我只是简单回答主持人的问题,到后来我急了,我就说我想介绍中国审查,但我居然把我昨天发表的英文BLOG里提到的反审查战略给忽略了,没提到。结果节目结束后,坐在我旁边Yvette跟我说她看到我的BLOG了,说同意我的“archive”战略。
立里一直在拍摄有关我的谈话节目,节目结束后,一个叫“鬼多”的德国杂志的记者要采访我,鬼多是荷兰的中国问题杂志 《China Nu 当代中国》的编辑,同时也是向荷兰读者介绍中国的网站 @geledraak 《黄龙》的编辑。由于是没有预约,时间点不巧,正好还有一个跟荷兰外贸和发展部的人吃饭的活动,于是又跑过去吃饭加Lobby,告诉立里和记者我们7点回来,威丽还告诉我可以向大赦国际的Janet学习如何游说,Janet是游说专家:) 还有一位皇室的人也在,据说是荷兰国王的弟弟的老婆,但我没去找她说话,因为皇室的人又不关心《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应该也不跟中国打交道,我更愿意找申东革说话。申东革很帅,我还跟他合影了来着。
我7点15才回到电影院,立里和鬼多聊得正欢。我估计立里对中国网络社群了解很多,应该会介绍得很好。然后由立里做翻译,我们三个聊得10点多,甚至立里和维多都没吃晚饭。立里是一个在网上很活跃的“人格攻击”爱好者,我说他经常“人身攻击”,他说是“人格攻击”。我和立里聊了很多话题,基本上他知识渊博每个话题都有很好的理解能力,只有“洋奴”和“人身攻击”这两部分没法辩论,让我很开心的是,我建议他把骂人的时间用在编码上,他居然没有拒绝。立里在网上经常表现得有些不可理喻地失控,但交谈中,他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不控制话题也不敷衍话题,真诚直率,虽然他也在网上攻击过我,但我没放在心上,他骂得对,我听着,骂得不对,我也不反击;他也不把我当需要防备的人,合影和发照片到网上的请求从不拒绝,他还说被他骂过的人但不生气的都会跟他成为很好的朋友。后来威丽和Steve加入聊天,于是他们三个人合着讨论如何让我像其他活跃分子一样善于利用机会展示想法或做游说工作,居然一直聊到1点,立里才去赶火车回鹿特丹。
回到酒店,又去Steve房间聊天,他说饿,我就把从台北带来的方便泡给他吃了,我还放了一点从台北带来的辣椒,结果辣得他哇哇叫。
写完日志,都3点半了,睡,明天9点还得去阿姆斯特丹观光旅游呢。今天照样懒得加链接了。
这个”立里”是个神经病,爱“掉书袋”,我退出了他的一个google gro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