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经常有奇迹发生,总是无巧不成书。两年前就有一次《公车奇遇》遇到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这次来北京,又遇到了几件让人感叹“世界真小”的事。
10月3号,我收到一封中英文邮件,一个英国人叫Luke,说是对我感兴趣,还说她老婆是煤炭坝的,然后我就和他约了10月4号中午见面。然后中午到雍各宫地铁站见面,然后在葡萄院儿咖啡店儿聊天。结果,她老婆真是一口地地道道的宁乡话,那老外真是搜索他老婆的家乡才发现我这个怪胎的,所以他要记录这个怪胎的想法,说要把我介绍到英国媒体,让英国人了解我。这世界真小啊。 对了,聊天的时候,Luke打开电脑录音,我一眼就认出来他用的也是Audacity 这款开源软件:)
我和Luke的老婆陈华合影一张,她高中是95级的,跟我是校友,比我高一届。她俩是把孩子托给朋友照顾一天才抽空来陪我聊的,太给我面子了。不过,我没告诉他们,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担心告诉他们后会有勒索生日礼物的嫌疑 :-)
昨天(10月7号)也是有意思的一天。我是晚上去朝阳区的朝外SOHU找蔡望勤,从他那里拿到他帮我代收的UPS快件,快件里是德国之声的邀请函。他们的办公室在28楼,很宽敞,典型的LOFT风格,工作台环境很酷,还居然乒乓球台,他打开三局乒乓球,状态不佳,击球无力,三局输了两局,还好我托大用左手跟他打:-) 哦,对了,我得说,很少有人知道,我右手横拍、右手竖拍、左手横拍和左手竖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欢迎喜欢乒乓球的朋友找机会来杀杀我的气焰:)
从呼家楼坐地铁回到五道口,然后麦当劳二楼弄一个套餐边吃边看我的blackberry 8320里的电子书,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在wordcamp遇到过的帅小伙Vencent边用黑莓7290打电话边跟我打招呼,他告诉我他是来这边洗手,他他说许知远也在楼下吃饭呢,说他们在清华做演讲,讲完了就一起来吃饭,说高伟云也在,我听到许知远三个字还以为他在说许志永呢,我总是在想许志永的名字的时候就会联想到许志安或许志远什么的。我犹豫了一下,还在想有没有必要去凑热闹,说不定人家许知远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呢,后来还是跟Vencent去楼下了。
他们在楼下一个咖啡厅里吃饭,有七八个人,有两个洋人,还有一个家伙是长毛卷发,显然就是许知远,和他在FTchinese上的造型是一致的,好认。我对许知远的印象就来自“思维的乐趣”和FTchinese的专栏,我就跟他打招呼说是他的读者,经常在FT中文网上看到他的文章,然后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聊了会。
众所周知,许志远的文章是小资型的,耐读,我的文章是赤裸裸型的,不耐读,但有信息量。我就问了下许知远平常的阅读方式是什么,如何获取信息,结果他说几乎只读英文的媒体。他对网络应用的了解低乎我的想像,虽然我总是在网上读到他的名字 :),发现许知远不会用代理服务器,只读英文的纽约时报、TIME杂志之类的英文媒体,李翔说他只会用EMAIL和浏览器,他不会订阅RSS,不知道什么叫google reader,并且他觉得在网上读新闻会让他感到失去文字的趣味,也许是我记错了,不记得他具体表达的是失去什么,反正就是他不喜欢读新浪新闻之类的垃圾新闻,也不知道BLOG世界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聊天的时候,我还认识了李翔、黄继新、谭旭峰,交换了电话号码,谭旭峰约了我18号到单向街书店做活动,介绍一些网络技术和我的故事,说不定有人喜欢听我的故事。
聊天过程中,黄继新问了我在遇到越来越多的黑暗事件后如何避免“激愤”和“恐惧”,等我有空再写吧,那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这还不是最好玩的偶遇,最好玩的是,我和他们聊一会分开后,我想起以前一个女同事Susanna曾跟我提到过BLOG的时候说到许知远,于是打电话给她,想告诉她我见到许知远了。我很少跟老同事联系,联系最密切的也无非是一年通一次电话,我还担心Susanna出国了或换号码了呢,结果,她在电话里一开口就叫出我名字,还告诉我她都知道我的那些事,偶尔能打开我的BLOG,说她们在外企里转发流传的EMAIL里看到关于瓮安的一些消息,所以知道我还活着。这还不是出奇的,我说我刚才偶然见到许知远了,她说你替我向他问好啊,他认识我的,在北京一起吃过饭。哈,这世界真小。
Susanna叫蒋莎琳,Google了一下,居然在donews的网站发现她的脚印。她似乎是做经济研究工作,可能跟许知远一样观察经济吧:)谁要是也凑巧认识Susanna,请来留个言吧,我刚才换了IP,也许能打开本页:)
运气不错,我看到了。
在greader里想看下订阅,碰到你的rss,都会断掉几分钟…真够毒的
厄,我怎么觉得你和陈华的鼻子长得完全一样呢。
https://www.zuola.com/?p=371 是空的,改下链接吧,呵呵
终于可以访问了
还是得翻墙啊
额,不用翻了.